,先去水缸边打了一瓢水,把袖子浸到水里泡,又搓了搓。最后把水泼到院中那半死不活的菜地上。
老幺云成武围着她转来转去,大声嚷嚷:“三姐你真厉害,背这么沉的筐都不费力气!”
云随月把筐墩到地上,顺嘴问:“你们回来了?”
“嗯,刚回来,我跟四哥捉到了好大一条鱼,这么长!”老幺边说边比划,视线落到筐中,然后大叫起来:“有野鸡跟兔子!三姐捉到了好东西!”
他这么一叫,把另外两兄弟都吸引过来,三人看着活生生的野鸡野兔,一脸的不敢置信。
“三妹,这都是你捉的!?”一向沉稳的云成忠眼眶都要瞪出来了,完全想不到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妹妹第一次自己进山,就能捉到猎物。
“是的。”云随月并未多做解释,伸手把兔子提起来,看它没有再去够自己的袖边,知道灵泉对它们的效果已经消退,便松了口气。
她让三弟把两只动物给关好,然后推门走进自己屋中,倒了一大碗凉白开灌进肚子里。
床上的人仍然毫无动静,云随月试探了他的鼻息和脉搏,比之前平稳有力了些,只是额头滚烫,烧得不清。
推门出屋,云随月瞧见不远处三兄弟凑在一起,面对着她的屋子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云随月走过去,小弟拉着她的袖子好奇地问:“三姐,那个人是不是大人物,你要嫁给他吗?”
“你胡说什么?”云随月推了一把小弟的脑袋瓜子:“脑瓜子里都想的是什么?”
“是大哥说的,说他穿的衣服那么好,肯定很有钱。”云成武反手就把大哥卖了。
“玩你的去吧!”云随月没好气地把他推开,走向灶台:“中午该吃饭了,有什么吃的?”
云成忠跟着妹妹来到灶台边,指着自己刚倒在盆里的杂粮面道:“正准备用这点粗面烙饼吃。”
“我来吧。”云随月倒水入盆中开始和面,小弟朝灶台边跑来,摊开手心叫嚷:“那只山鸡下了个蛋!”
云随月顺手拿过蛋敲进面中,加盐调味,然后娴熟地揉搓起面团来。
大哥在一旁观察着她,突然开口:“三妹,我怎么觉得你不一样了?”
云随月手一顿,斜瞟他一眼:“怎么不一样?”
“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