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复杂,实在出乎意料。以后让飞花盯着叶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速来汇报。”
“是!属下告退。”黑衣人低头退下。
“叶珈璇……”白衣男子念了一遍,想起那个小女子照镜子的样子,不由轻笑一声,复又翻开手里的书。
叶府。
“小姐,不穿衣裙如何出去?”芸儿一脸生无可恋,已经快被某人折磨疯了。这个小祖宗不知中了什么邪,只肯穿上衣,中裤,就是不肯穿外面那层裙襦。
“不穿,穿了不会走路。”叶倾城也不废话,一副不好商量的样子。
芸儿恨不得打开小姐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进了水,但还是耐着性子规劝着:“小姐,这样不能出门,不能见人,会被老太太他们责罚的。本来昨天的事情就让她们对您心生不满了,再闹这么一出,你是又想被关进柴房吗?”
“什么?”叶倾城鼻子都快气歪了,“我还会被关进柴房?我这当的是哪门子小姐,过得还不如个下人!芸儿,你跟我说说,除了关柴房,我还受过啥罪?奇怪,我都不反抗吗?”
“小姐,三天两头你就会被罚,关柴房、打手板、罚跪祠堂,这不都是家常便饭吗?每次受罚,您总是啥话也不说默默承受。有时候我替你鸣不平,你还不让我说。”芸儿忿忿不平。
“可恶!欺人太甚!”叶倾城听完这些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里的裙子狠狠地摔在床上,“堂堂大小姐,受这种鸟气!气死我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想穿什么不想穿什么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荒谬!”
她仍不解气,转头看着芸儿,“你,帮我把这玩意儿改成裤裙!能分裆分腿的那种,就这样……”说着,她拿张纸出来画图示意。
芸儿的嘴越张越大,直接变成了“O”型。从四岁跟小姐到现在,小姐一年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说的多。小姐本就是个少语寡言的,六岁那年又摊上老爷夫人还有少爷的变故,那之后小姐的话就更少了。
今天,小姐不仅话突然变多了,这性子也彻底变了,连最平常的裙子都不穿了。而且这叫什么裤裙的东西,别说改了,连听都没听过。
但是,小姐的变化,芸儿是真开心。也许是经历了生死,小姐想开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