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伏在自己耳边的男人。
“当然了,有哪个男人会不心疼自己的女人。”华禹铭将她扑倒在沙发上,若有意味的看着身下的余斐安,将白开水抬在手中偏头一喝,盯着她干涸发白的唇,扣住她的后脑勺,送入她的口中,一片旖旎风光。
…………
余诺安移到墙角处,崔涟辰已经从临时关押处回到了岗位上,时间接近午夜,根据规定,24小时之后余诺安将被移送到监狱,因为她既没有律师也没有保释资格。
崔涟辰就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上,一言不发,也不再看她一眼,直到深夜外卖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吃吧。”
余诺安埋着头,崔涟辰把热气腾腾的食物通过缝隙放到里面,下午出的事故,她肯定也没有时间吃饭吧。
“你不要误会,夜宵只针对在警局过夜的人,不是特殊关照。”
他不过是在解释,自己没有滥用职权,在昏暗的灯光中,他又回到了办公桌前,用加班的形式陪着她。
一夜秋雨之后,气温骤降,双手并排被手铐靠住,今天,她就要被移送到监狱了,白色的绳结被绑在腰后,为了防止嫌疑人在移送过程中出现自杀或者是自残行为。
监狱的专车已经停靠,余诺安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崔涟辰竟然是负责送她到监狱的警察。
窗边的天空像被水洗过一样的澄蓝,如果不是此刻车窗上被焊死的钢铁,那么还是挺美的。
崔涟辰坐在她身边,心里不是滋味,在上车时特意选择了一个只拍得到靠走廊处的座位,坐在里面位置的余诺安,则是被挡住,任由窗边风景快速划过。
“过了这个隧道,就到了。”崔涟辰正视前方,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真的准备,不再和我说一句话吗?不论我是崔警官,还是崔涟辰。”
余诺安抿了抿唇,假装听不见,将头别往一边。
“诺安,我可能是疯了吧,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自嘲一样露出笑容,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忧伤,余诺安闭上眼睛,不去听。
车头进入隧道,车身随之暗了下来,她终于明白崔涟辰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大概是真的疯了,车里暗成一片,刚刚还镇定自若的余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