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滚烫一片。
无需在用体温表测量,宋怀霜就知道自己铁定是发烧了,她整个人没什么力气,无精打采的,明知道要赶紧起床下楼,身子却懒洋洋的动弹不得。
也许,就这样被烧死也挺好的。
她自嘲的弯了弯唇角,精神处于极度的恍惚中,隐约察觉到有人过来了一趟。
越靳南迟迟没有等到宋怀霜下来,皱眉上楼,在见到女人面色嫣红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被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顿时心神大乱!
家庭医生被狂call过来,面对越靳南的冷脸不敢多说一句话,慌忙对宋怀霜做了一个基本的检查。
“越总,太太目前就是烧的厉害,打一针吃点药就没事了,只是太太现在怀的孩子,不适合用药品。”
家庭医生擦了下冷汗,见越靳南黑脸比自己进门时和缓了许多后,又继续道:“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先物理降温一下,要是没有退烧的话,在考虑一下药物。”
众所周知,怀孕初期,用药品对孩子的伤害最大。
说完这话时,家庭医生大着胆子瞄了越靳南一眼,只可惜越靳南从始至终都伴着板着一张脸,令人看不清心思。
“水。”
宋怀霜被烧的厉害,像是迷迷糊糊中醒过来了,嗓子干涸的厉害,隐约见到床榻旁坐了个人影的时候,声音虚弱的喊道。
很快,一杯温热的水递送到她手边,宋怀霜喝了水后,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十分了,她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有些遗憾自己怎么没烧死过去,或者说烧坏了脑袋,再也不用面对如今的局面。
“你好像很遗憾。”冷冷的语气自门外响起,越靳南单手插兜,斜斜的依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冷峻的五官上夹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大病未愈,宋怀霜实在是没有什么争执的力气,低眉敛目,看似乖巧,实际上则是把越靳南给当做空气处理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眼不见心不烦!
越靳南被宋怀霜的行为给气笑了,大长腿迈动,几个脚步间走到宋怀霜面前,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
“宋怀霜,想用这种方式把孩子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