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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我老了不能满足你了?”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踩到了沐青的雷点,她转过头质问他,“为什么不要?请问燕总,我是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你现在这样说话,是想和我拉开距离吗?”燕行也带上了情绪,眼也不眨地望着她,“说什么燕总,什么您的,是这意思吗?”
哪怕前几天她让他滚,他都可以接受。除了这样默不作声地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把他推离她的生活,她的一切。
“燕行,你能不能别闹了,我是人。”沐青像是累极了一样,叹了口气,“当年那事,我怪过你,后来也想明白感情不是算账,也不能条条算清,过去了也就让它过去吧。”
“当年的事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说过不是,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是啊,你从来都说你不是。你有给过除了不是以外多余一句解释事情的话吗?”沐青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这个给了她所有关于爱情美好想象的男人,她真的曾经以为她们会在一起直到老去,两鬓斑白,直到没有牙齿,走不动路,他还会这样摸摸她的头,和她说,小朋友咱们回家。
可惜,故事只能是故事。哪怕她后来等啊等,他也没来带她回家,他说他没有,可是他却不解释。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沐青想要声嘶力竭地和他吼一场,脱口而出的确是细细碎碎的呢喃,和渐渐红了的眼眶,“我是人,燕行,你骗子,你说要好好照顾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的。”
沐青抹了一把眼睛,“凭什么只有我在苦苦挣扎,为什么看到你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当初是,现在也是吧?你把我当玩具那样,抱着看看当初的旧玩具是不是已经被改造了的心态又来靠近我,等你玩腻了就又把我丢弃吗?再重新找一个新玩具来摆弄吗?”
燕行看她越讲越偏,都把自己说成一个破玩具了,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哪有那么不堪?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具过?又哪里有过别人?你一直是我的宝贝啊,我——”
沐青抽噎着,红着眼睛看着他,“是啊,可是那你有尊重过我吗?有吗?”沐青边说边笑了,“你看,我回国了,如果你想来,我就得欢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