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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粉扑扑的像个婴儿,此时,他正焦急地向后张望,后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不用说,一定是老头子。
老头子是江野的爷爷,一个古板的家伙,爱烟,爱酒。一直不愿意江野下水,因为老头子只有一个亲人,这个人就是江野。
江野看着伙伴一股劲地在水里嬉闹,而自己却站在岸边干看着,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每天傍晚,他都怀着被人抛弃的低落心情回到家里。遇见蹲在青色石板上吧嗒吧嗒抽着烟的爷爷,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钻到被子里堵着气。爷爷敲着烟斗,看着夕阳,深深叹了一口气。
江野偷偷地跟着鸽子学游泳。他的脚像鸭蹼似的,划得快,赶上了鸽子。鸽子本想教他潜水。鸽子后来说他不教了,他说是老头子吩咐的。江野呕着气,疏远了鸽子。鸽子觉得对不住江野,当他在水里游泳的时候,鸽子就在岸上的墙缝边默默地守着。
鸽子很羡慕江野的聪明,他学什么都快,老师布置的手工作业只有他一个人完成了,他数学特厉害,闭着眼睛就能把复杂的方程算出来,从来都不用草稿。鸽子知道自己像别的孩子一样深深嫉妒着江野。因为他是学校最调皮、且又是成绩最好的孩子。
上天是公平的。鸽子深深地明白这句话。在江野的世界中,始终留下着一段阴影。
爷爷气得脸红得像马猴屁股,两腮一鼓,胡子像刺猬的缩在草缝堆里,直直翘了起来。他落下脸说道:“你还不上来。”
“就不。”江野犟着说道。
爷爷二话没说,一把扫帚向我丢来。江野一憋气,像泥鳅一样钻回水里。
鸽子看着水中的江野消失了,就从桥上也跳进了水里,不忘了给老头子一个鬼脸。“噗通”,你可以看见老头子狼狈地样子,胡子和衣服上沾满了水花。老头子吼了声:“今晚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他看了看身边幸灾乐祸笑着的凤婆,憋了憋嘴。
江野潜到树根下借着垂下的柳叶露出半个头。看着老头子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走了回去。
突然感觉脚下什么东西拔着脚。江野有些惊慌,呛了几口水,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树根。
“出来,别闹了。”江野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