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凝固在眼角的细纹。
酒店的灯昏暗不明,照得她莫名的难受。
走出洗手间,她又变成了沈司衡得力的助手,第一秘书。
回到宴会厅。
沈司衡皱眉看她,语带不耐:“怎么这么久?”
“……抱歉。”温令瑶微笑凝了一瞬,走回他身后。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到了晚上十一点,宴会才散场。
沈司衡又拿下几个大单,微醺的表情有几分得意。
两人往外走,这时,一个穿着短裙身材妖娆的女人端着酒朝他撞来,酒洒了沈司衡一身。
“哎呦,沈总,不好意思,我赔您的衣服吧……”
女人表情楚楚可怜,温令瑶一下听出,这正是洗手间对话里的一个女子的声音。
真是没有新意的套路。
温令瑶木着脸,没有什么反应。
因为下一刻,沈司衡便推开那女子,冷冷说了句:“不用。”
他大步往前走,温令瑶低着头跟上。
电梯里。
温令瑶拿出手帕擦拭着沈司衡身上的酒液,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
沈司衡比她高了一头,温令瑶抬头看着他:“沈总是单身汉嘛,艳福总是比其他人多些的。”
沈司衡喉结动了动:“你醉了。”
温令瑶轻笑,她是醉了。
因为这些话,她平常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做他的秘书已经十年,做他的女友也已经十年。
可整个海城都知道她温令瑶是沈司衡的秘书,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是交往了十年的情侣。
她有些控制不住的问:“司衡,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是她今年第五次问这个问题。
从她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整整十二年,她都爱着他。
但现在她却不确定沈司衡爱不爱她了
沈司衡皱了眉,深眸如墨:“急什么,你不是说不到三十岁就不算太迟吗?”
闻言,温令瑶心一刺。
下个月,她就三十岁了……
忽然,腰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的温令瑶倒吸了口凉气。
最近腰背总是突然的僵硬疼痛,不过她只认为是坐久了的职业病。
“怎么了?”沈司衡看向她。
温令瑶忍着痛,竭力控制着声调:“没事。”
沈司衡见她不说,心里也漫了层火。
电梯这时‘叮’一声,到了一楼,他一马当先就走出电梯,根本没有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