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道,“家中有客人。”
“有客人?”
王知义笑道,“你小子可算是学会多结交些好友了,好歹是京城才子,整日窝家里算什么事呐?”
“王兄可别打趣我了,我哪算什么才子啊,不过都是抄来的罢了。”
“诶,自谦了,这不就是自谦了嘛?”
王知义摇头晃脑,脸上横肉抖三抖,“你那首《行路难》,我翻遍古籍,可都未有踪迹呐。你说是抄的?我可不信。”
“真是抄的。”
陆长生有些无奈。
当初身无分文,已经快饿死,只能是混入文人墨客的诗会,蹭吃蹭喝,却未曾想,被人识破,还差些被打。
好在有位姑娘帮衬,让他作诗,当了那一回文抄公,否则,现在身在何处,还是个未知……
“我懂,我懂,你小子这不就是低调吗?我懂。”
像是看穿一切,王知义揽揽肚腩,叹道,“也不知你小子是怎么想的,明明满肚才华,却丝毫不外露,连作诗都用假名。
这有意义吗?
陆长歌,陆长生,嘿呀,人都还是那个人,没意义啊。”
陆长生陷入沉默。
当初作诗,是被逼无奈,陆长生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本事,因此才用了假名。
毕竟……
陆长歌作的诗……
跟他陆长生有关系吗?
虽说,用假名,跟没用假名,没什么两样……
谈论间。
二人已到家门口。
陆长生知道。
今日这顿饭,王知义是非蹭不可,也只得是不拦着,邀请对方一起。
王知义笑的很开心。
像是快二百多斤的大宝……
“先进屋吧,事先说好,今日有客人,控制着些。”
临进屋前。
陆长生还在叮嘱。
毕竟王知义的饭量……
“好嘞,陆兄,定会节制!”
王知义跟随进屋。
嘿,陆长生这小子,屋里总是有这般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王知义准备找地方先坐下。
但目光却注意到……
陆长生的床榻处。
似乎有两位姑娘?
啧啧,陆长生啊陆长生,我看错你了啊,没想到你小子竟还学会金屋藏娇了。
一藏还就是两位!
这模样还生的还挺……
等等!
为什么这两位姑娘有些眼熟?!
王知义眯起眼。
细细看去。
而后……
瞳孔惊的瞪大,王知义刚落座,这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