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袖。
在看到对方眉头微蹙时又窘迫地松开手。
她又忘了,卿杭并不喜欢别人随便触碰,哪怕是身为妻子的自己也不行。
“天冷,记得保暖。”
卿杭冷冰冰的扔出句关心后,便脱掉了被她碰过的上衣。
看见这一幕,程挽月心中闷的喘不过气。
她攥紧了拳:“结婚前,你说过就算再忙也会回家陪我吃晚饭。”
然而这三年,他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甚至从结婚后,他碰都没碰过自己。
卿杭滞了瞬后平静开口:“作为妻子,你不该体谅丈夫的辛苦吗?”
说完,他走进浴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儿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程挽月僵在原地,眼眶渐渐酸涩。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卿杭和她记忆中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人越来越不像了。
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他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十几分钟后,只围着条浴巾的卿杭走了出来。
从发梢滴落的水珠擦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又掠过喉结慢慢停住。
他刚想坐下,一具微凉娇小的身体就贴了上来,腰上也多了双藕臂。
“你说你三十岁之前想要一个宝宝的。”程挽月轻声道。
卿杭目光一沉,扯开那双手:“很晚了,睡觉吧。”
程挽月看着又一次拒绝自己的人,眼圈一红:“卿杭,我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你宁可去冲凉水也不肯碰我?”
几乎每个夜晚,她都要看看结婚证,确认自己和卿杭是夫妻,而不是住在一起的房客。
卿杭眉宇间掠过丝不耐:“明天我有场很重要的合作会议,你别再无理取闹。”
这话像是针刺进程挽月的胸口,痛的她脸色一白。
紧攥的手慢慢松开,连同眸光也渐渐黯淡。
没有过多的言语,等程挽月躺上床后,卿杭关掉灯拿起衣服去了书房。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程挽月眼角一片湿润。
次日一大早。
程挽月刚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卿杭便下了楼。
他扫了眼桌上的食物,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国外公司分部出了点问题,我可能要离开两个月左右。”
闻言,程挽月心一沉:“可下个月就是我们……”
结婚四周年纪念日这几个字还没说完,她就被几步外的人漠然打断。
“有事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