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一切都只凭借本能。
门刚一关上,葱白的小手便顺着男人的腰际往下,大胆而直接地探向他的双腿间。
可是下一秒,那张原本还略显期待的小脸便垮了下来。
“怎么这么软?该不会是个gay吧?”
贺以宁不觉有些扫兴。
枉费她还觉得这个男的长得耐看,没曾想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我不是gay,但也没本事大到被枪抵着还硬得起来!”男人醇厚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那怎么办?”
贺以宁想想好像是这个理没错,但如果把枪拿开,让他跑了,她上哪再去找个不让她感到讨厌的男人来?
傅景桓看着小妮子秀眉微蹙,一脸苦恼的模样,眼中的眸光又深邃了几分。
那厢,贺以宁已经从短暂的苦恼中回过神来,推着傅景桓走到大床边,开始在床头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一边找一边碎碎念地说道。
“要不你吃药吧!我听说酒店的套房里会给客人准备助兴的药丸,如果一粒不行,你就吃两粒,反正我是不能等了……”
“呵!”
男人低沉而醇厚的嗓音简直好听到让人怀孕。
贺以宁只觉得男人一个利落的动作,她手里的那把枪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而她则因为重心不稳,往他身上倒去,脑袋砸在了他健硕的胸膛上。
好痛!
但是男人的荷尔蒙实在是太迷人了。
贺以宁感觉体内的热血又汹涌了几分,她的小手不安分地顺着男人刚毅的腹肌一路往下摸索,拉扯着他的皮带,红唇更是近乎贪恋地贴在他的胸口。
傅景桓的眸光又暗了几分,“真是个不安分的,看来今晚我如果不让你受点教训,你可能真会觉得我是个不吃药硬不起来的软腿虾……”
话落,傅景桓拉开贺以宁的双手,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覆了上去……
晨光熹微,贺以宁醒来时,大脑有片刻的迷茫,不过全身的酸痛很快便让她记起来先前发生了什么。
转过头,昨夜和她春风一度的男子犹然沉睡着。
贺以宁的羽睫轻轻翕动,她得在他醒来前离开这里!
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贺以宁打开房门后又警惕地左右瞧了瞧,确定四周没有可疑人物后,这才放下心大胆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