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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无论容璟多么讨厌她,也从未动手打过她。
血腥味上涌,她强压下去颤声说:“我没有害过她……”
云舒浅抓着容璟的衣角,眼里全是哀求。
容璟却一把推开她,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还以为本王好骗?把她带走。”
侍卫上前压住云舒浅,她像个空躯壳般被带到北苑,粗暴扔在地上。
云舒浅抬眼,只见南知意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唇色乌黑,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解药拿来!”
容璟厉声呵斥,恨不得将云舒浅碎尸万段扔去喂狗。
云舒浅只看着容璟,惨然一笑:“不是我下的毒,臣妾不会解。”
这女人到现在还在嘴硬!
见她没有半点悔改,容璟满腔的怒火越发汹涌。
“带上来!”他招招手,侍卫立刻将风雨楼的掌柜压了上来。
掌柜一来便跪在地上磕头,开口求饶:“王爷饶命,是王妃让下的毒,草民只是拿钱办事,饶命啊……”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容璟用力一拍桌子,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云舒浅脸色颓败。
她比谁都清楚,这是南知意先下手为强。
她不顾容璟狠厉神情,抓住他衣角嘶声哀求:“王爷,我与这个人从未见过,求您再查查……”
床上的南知意听到这,自知不能再拖,重重一咳吸引了容璟全部注意力。
容璟再没有给云舒浅任何眼神,一声怒喝就让人将她关进地牢。
王府地牢,阴冷之极,还有老鼠肆意跑过。
云舒浅的胸口痛得不行,她的药却不在,只能硬生生的熬。
她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清楚,在容璟心里,她和南知意的天壤之别。
晚上,容璟来到地牢。
他对云舒浅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只冷声道:“云舒浅,最后一次,把解药交出来。”
云舒浅望着他的眼神破碎,声音哑得可怕。
“我没有解药,南知意是自己装的……”
“闭嘴!”容璟怒声打断她,“你还敢污蔑知意。”
“她现在危在旦夕,除了你没人会如此下作用命做戏。”
容璟没有了耐心,一声令下:“给她用刑!”
侍卫十分为难:“王爷,这……太后娘娘看见伤痕怎么办……”
容璟用看死人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