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校长身前说话已带了哭腔,“公司让我明天去一趟,不会是,是要开除我了吧!”
她现在在柏云集团从事员工心理治疗师的工作,每周去两天,入职后没有一个员工去找过她,工作时间像在享受带薪休假一样轻松。至于每月近万元的工资和公司福利一分都没有少过她。这笔工资对她和学校来说都非常重要。
现在萧总监终于发现了她这只可耻的公司蛀虫,决定要把她开除了吗?呜呜!
校长眼看着她眼睛鼻子憋得通红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般,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表面安慰她明天到公司和领导好好商量,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心里却想着本就不富裕的学校要雪上加霜喽。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顾媛进屋擦了把脸,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午饭来不及吃了,得抓紧时间。从郊区回市区的末班车是三点钟,还要走很远的路到车站,再坐三四个小时的车进城。
为了赶时间,她到食堂桌子上抓起两个煮鸡蛋准备带在路上吃。可抬头对上孩子们乌黑的大眼睛,她又笑着放回了盆里。
揣着糖和保温杯,顾媛告别了校长,踏上了漫长的回家路。
一路颠簸,晚上八点,她终于回到了城区的家中。此刻她显然已经精疲力竭,圆圆的小脸上蜡黄憔悴。
将自己摔到床上,顾媛来不及填饱肚子,脑子里不断思考明天去公司的穿着,应对时需要准备的资格证,还有用什么理由才能让萧总监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之类的细节。
然而当她开始想到萧凯言,脑子便不受控制想歪了方向,甚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说起来,今天是顾媛第一次和萧凯言说上话,在这之前都是她单方面窥视着。
初次见到大名鼎鼎的萧总监,顾媛是混在一批设计学院的学生中一起听课。
她糊里糊涂跟着别人一起来到大礼堂,看到舞台上的萧总监——无论脸还是身材都像明星一样——忘了离开。
几个月前的事情记忆犹新。萧凯言从讲台上拿起三条粗细颜色都略有区别的皮带系在自己精瘦的腰上,对台下学生讲述颜色分配。
在舞台上徐步一周,他又在肩头披上棉布、麻绳、铁链制成的腰带,纤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