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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娘娘……”
“啪——”
太监还未来得及呈上,虞歌已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直接推开太监,意欲将其夺过来,岂料手上经脉尽断,无力承接,盒子猛地摔落在地,露出里面所盛之物来。
粉堆洒了一地。
虞歌扑通跪下,想要将粉末推聚回去,双手才刚触地,就被人一脚踩住。
玲珑不语,微微垂眸,便将整张脸都埋没在了斗篷之下,脚下轻轻一碾,见到虞歌脸上痛色,嘴角微微扬起。
她问:“这是何物?”
虞歌不答,只觉手上仿佛传来骨裂之声,疼痛难当。
玲珑继续道:“本宫近日常遭梦魇,钦天监之人说邪祟藏身于此,你们,可得给本宫好好搜查。”
一语未落,殿外便传来了陈国忠的尖锐嗓音。
玲珑忙地抽回脚,带着众人出门迎接楚潇。
虞歌甫得了自由,立即就攀爬过去,被玲珑所踩的左手手背之上,竟是血肉模糊,定睛辨认,依稀可见白骨森森。
虞歌不管不顾,忍痛去拢粉尘,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回盒中。
那是段明安的骨灰。
楚潇命人撤去段明安悬在城门的尸身之后,虞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四处托人相助,方才能取回一点儿念想。
“阿虞……”
楚潇对玲珑等人视若无睹,一把捉住了虞歌的手。
见她右脸伤口再次裂开,左手惨不忍睹,楚潇当即沉声喝问:“谁干的?”
虞歌似乎怕极,极力想从他手中挣脱,一面又抱紧了怀中檀木盒子。
无人回应,玲珑走至他的身旁,尚未言语,就有太监再次呈上一个人偶来。
上面所书,竟是玲珑的生辰八字无疑。
楚潇的眸子瞬间沉下。
玲珑扬起一张苍白的脸,凄楚可怜:“玲珑叫陛下过来,正是因为钦天监所言之事,原本玲珑承蒙圣恩,遭人嫉妒也是应该,只是宫中一向严禁巫蛊之术,玲珑无法,只能请求陛下为玲珑主持公道。”
说着,人已经跪倒下来。
不知是不是故意,玲珑跪下之时,孱弱身躯略一上前,手一抬,便将虞歌怀中所抱的盒子打落,粉灰四处一洒,恰逢清风吹拂,段明安的骨灰便已无可挽回之势飞去。
虞歌从楚潇手中挣脱开来,竟直接上前,一掌朝玲珑脸上而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