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陆以泽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下床冲出去。
交完费回来的赵秘书见他突然出来,连忙追过去。
等陆以泽的脚步在护士站停下,赵秘书才小心地问:“陆总,您找什么呢?”
陆以泽看着正在办手续的一个男人,微拧的眉渐渐展开。
看来是他听错了。
温棠怎么会得脑癌,如果真生了病,她应该会利用它捆住自己才对。
陆以泽沉下肩,一缕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紧张掠过眼底。
另一边。
上了出租车后,温棠便靠着车窗阖眼休息。
唐可担心地问:“不舒服吗?”
温棠轻轻应了句:“没有。”
其实她在想陆以泽。
想他有没有按时吃饭,犯胃病的时候知不知道药在哪儿,天冷了会不会着凉……
这些问题好像刻进了生物钟,到了时间就会提醒她思考。
唐可没办法感受温棠的痛苦,只能默默握紧了她的手,无言地安慰。
夜深。
偌大的客厅只亮着盏落地灯,一片沉寂。
沙发上浅眠的陆以泽从噩梦中惊醒。
他喘着粗气,额上冷汗密布,眼中还有未褪的仓惶。
梦里,陆以泽看见温棠死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将心底的惧怕扫去。
温棠这种喝一大瓶白兰地都还能面不改色的女人,怎么可能死?
一定是今天在医院听错护士的话,让他产生了错觉。
陆以泽再也睡不着,拿起手机一看。
通话记录和信息依旧没有那个号码的动静。
半晌后,他发送了一条短信。
“明天初八,十点民政局门口见。”
然而这条信息如同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焦躁感一点点占据陆以泽的心,他厌烦这种失控的情绪。
就在陆以泽准备上楼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心一顿,目光凝在界面的“温棠”名字上好一会儿,才按下了接听。
他屏住呼吸,然而听到的不是温棠的声音。
“陆总,我是棠棠的闺蜜唐可。我知道你肯定是不认识我,我只是想替她问一句,您准备什么时候给棠棠赡养费?”
带着愠怒的陌生女声让陆以泽面色一沉。
他的确不认识唐可。
温棠周边的人,除了她的父母,他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想过认识。
“让温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