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这么多?晚上让厨房多准备些菜肴补补身子。”
容卿卿笑了笑:“你也一起,可好?”
楚翊双眸深邃:“好。”
傍晚时分,楚翊说令牌落在德臻阁,要去一趟。
“我很快便回来。”他匆匆出门。
可过去两个时辰,他却依旧不见人影。
桌上的饭菜已冷,容卿卿心底升起一抹不安。
楚翊从未对她食言过,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容卿卿心中一紧,连忙撑伞朝徳臻阁走去。
可到了徳臻阁,整个阁楼上下三层全是漆黑一片,空无一人。
容卿卿心慌不已,又去了与楚翊常有来往的几个世家问询。
皆是杳无音信。
雨大如瓢泼,无助感近乎让容卿卿窒息。
回了侯府,容卿卿无措的蹲在门口的石阶上。
时间流逝一分,她的心脏就被莫名的恐惧攥紧一分。
直到天明,一辆马车停在府前,楚翊从车上走了下来。
容卿卿悬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疲惫与委屈接踵而至。
“怎么坐在外面?”楚翊看到容卿卿,大步走来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到她身上。
“你……”容卿卿刚要说话,却清晰闻到了披风上萦绕着的胭脂香。
她瞬间噎住。
又是那抹胭脂香,所以楚翊才整夜未归。
不是因为出事,而是去找苏环儿了。
容卿卿倚靠着柱子站起来,伸手将披风还给楚翊:“多谢侯爷,我不冷。”
楚翊蹙眉看着她:“怎么了?”
容卿卿压下涩意,一字一顿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宿……”
楚翊黑如深潭的眼眸之中有一丝波动:“突然有事不能回府,忘了与你说。”
容卿卿心脏一阵阵抽痛,仿若置身寒冰地窖。
她转身往屋内走,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眼眶中的水雾。
只是才走没几步,她便感觉一阵气血翻涌,喉间有腥味。
“咳……”
容卿卿拿着帕子掩嘴而咳,强烈的眩晕感让她视线再次模糊不清。
药……
她紧咬下唇,慌乱地在袖中摸索,想寻到药袋。
好不容易摸到,却因手抖无力,袋中的漆黑药丸尽数洒落。
“你病了?”
楚翊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药丸,眼神晦暗不明。
“滋补身子的罢了。”容卿卿从他手中接过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