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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缓缓的走过来,捏起她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轻声道:“你倒是这几年来最像的一个。”
接着皇后松开手,一旁的宫人递过来一块玉给离苏。
“本宫赏你的,记得,每日都得戴着。”皇后冰冷的警告响起。
离苏看着那块玉,神情晦涩。
出了栖凤殿,她踉跄的走在回未央宫的路上。
膝盖疼的就像被人狠狠捶打过一般,走一步都是剜心的痛。
忽然一个内侍挡在她身前,姿态恭敬:“娘娘,陛下有请。”
内侍侧身,伸出手。
离苏顺着他手的方向望去,秦霄正在湖心亭中。
离苏心中一颤,只能依言顺从的走了过去。
她低头行礼,秦霄的眼神落在湖面,淡淡问道:“会弹琴吗?”
“不多,只会《凤求凰》和《离骚》,弹得不好……”离苏不明所以,小心回答。
“无妨。”
秦霄并不在意,摆手示意她开始弹奏。
离苏顿了一下,走到琴前,跪坐了下来。
膝盖如同跪在了针毡上,刺得她冷汗瞬间浸湿了亵衣。
她控制住双手不颤抖,勾动着琴弦,琴声悠扬飘洒,但只弹了几句。
“铮”的一声,手下的调子便破碎开来!
离苏惊诧的抬头看着抓着她手的秦霄。
秦霄眼里闪着晦暗的光,刺人心弦。
离苏急忙开口请罪:“是妾身学艺不精,扰了陛下雅兴。”
秦霄阴沉着脸,寒声问道:“这指法是谁教你的?”
离苏一怔,脑中思绪急转,小心回答:“是一位归隐山林的师父教的。”
“师父?”秦霄定定的看着她。
良久,他放开她的手腕,神色恢复如常:“继续弹吧。”
“是。”离苏只得应下。
一曲又一曲,天色渐黑,她的心也提起了起来,越发焦灼。
时间要来不及了。
这时,一个内侍过来,恭敬道:“陛下,王后亲手做了您爱吃的栗子糕,想请您过去品尝。”
秦霄眼光略过琴声骤停的离苏,总算起身离开。
离苏松了口气,她将手藏回衣袖,无人发现,她的手指已经不自然的弯曲僵硬。
待秦霄身影消失,她立即仓惶赶回未央宫。
侍女仓促一瞥离苏,不由大惊失色。
她的脸青灰得如同死人,惊骇可怖。
离苏驱走房内下人,从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