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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臣妾去死么?!”
容渊心一窒,挥手将食盒砸在地上:“你胡言乱语什么,你是皇后,沈鸾是皇贵妃,她不会夺了你的尊贵,别太善妒!”
霍清颜深深看着容渊。
明明之前那般喜爱的人,为何现在却这般陌生。
良久以后,霍清颜起身跪在榻上,俯首长叩:“皇贵妃与皇后只存其一,陛下既要封沈贵妃为皇贵妃,那便请陛下废后!”
容渊看着跪着的她,冷笑着开口:“霍清颜,朕这些年是不是太过宠你,以至于你竟敢威胁朕,你以为朕真不敢废了你?!”
“陛下九五之尊,臣妾只是遵循祖制……”
可容渊已然不想听下去,他一把将霍清颜拽起,按在了床榻之上!
容渊滚烫的大掌不由分说的拨开她的衣裳。
任是霍清颜如何推拒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她久病难愈,身子本就瘦弱不堪……
她趴在床沿,死死咬着唇,没有泄露一丝声音,如同破败的空壳。
容渊被她无声的抗拒彻底激怒,动作愈发放肆暴戾,毫不怜惜。
这一刻,霍清颜感受不到丝毫往日的温情。
她也终于恍然,如今的容渊是大津的皇,是百姓的君,是沈鸾腹中孩儿的父亲。
却再也不会是七年前,那个疼她爱她,唯她一人的太子殿下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渊终于心满意足。
正准备躺下,门外却传来贴身太监的通报,说沈贵妃身体不舒服。
容渊毫不犹豫的穿上衣服离去,没再看一眼几乎毫无声息的霍清颜。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再也压抑不住嗓中的痒意,用力的咳嗽起来。
殿内微弱的烛火照映下,只见霍清颜满身青紫以及她唇畔刺眼的血红……
而离去的容渊,竟毫无察觉。
画春冲进来,慌慌张张的将霍清颜扶起,一遍遍的帮她擦着不断溢出的血,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道:“陛下怎能如此对您!”
霍清颜看着她哭的伤心,心里却是异常的平静。
“两人相爱时,自然是缱绻情深,珍重如宝。可若不爱了,也逃不过怨偶结仇。且不说如今我还活着,便是他日我魂归九泉,他也未必能关切一句。”
霍清颜靠着床柱,望着微敞的殿门,神思飘散。
夜很长,却终会过去。
翌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