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霆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在她的脸颊,说说看,你想怎么道歉?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乡下人,营养跟不上的。安夏挣扎着躲避。
盛时霆却好似不为所动,越发逼近,薄薄的唇瓣距离安夏的唇角仅一线之隔,我让你,说。
安夏被都要被吓结巴了,道歉可以,请别动手动脚!虽然我知道我是很好看,你似乎对我也有那么点企图,但是我会挣扎的,我会大喊大叫的!真的会的!
盛时霆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两下。
这个丫头还真是,每次都恰到好处的踩在他的理智弦上。简直是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直接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丢在了安夏面前,盛时霆揉了揉额角,没问题就签字,有问题就立马签字!
安夏:……这两个选项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吗?
将文件大致看了一遍,安夏抬头,水汪汪的眼睛里写着不可置信,你是认真的吗?让给你打五年工还一分钱都挣不到,这不符合劳务法,这是犯法的!你怎么总是喜欢做违法的勾当?
盛时霆危险的眯了眯眼,你跟我说,法律?
安夏一噎,然后猛地反应过来,这是文城一霸,他就是文城的法律。
为了房子为了房子为了房子。安夏反复给自己洗脑,不给钱可以,但来回路费还有伙食费总得负责吧?而且五年也太长了,不如改成……好好好我签我签,您老别动手。
一笔一划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安夏一张脸写满了委屈巴巴。
如此生动的表情,总算是让盛时霆的情绪缓和了几分。
将一式两份合同全部都收了起来,盛时霆起身,修长的双腿径直朝着楼上走去,一楼最角落的房间是你的。
嗯?安夏猛地抬头,我难道不应该回家吗?
已经没有公交了安小姐。管家适时为安夏解答疑惑,而我们做下人的,没有先生的吩咐是不会送你回去的。
表情由懵逼变成了羞愤,最终又变成了羞愤难当,安夏抱紧了沙发上的小枕头。
这签的不是一个合同,是生死契吧!
站在二楼房间的窗户旁,盛时霆瞧着安夏不情不愿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蠢丫头。
阿嚏!安夏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谁?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