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三年,你却不信。因为这个你恨了我厌了我三年,可是秦究,你怎么就看不见我爱你呢?我爱了你十年。”
秦究一怔,竟有些说不出话。
可舒雪也不想听他说:“我曾看过一段话说一个女孩有一双很喜欢的鞋子,所以无论那双鞋把她的脚磨破很多次,出了很多血,可再疼她也会穿。”
说到这儿,她眼泪从眼眶滴落:“我以为我爱你也是这样,可后来我才明白,你给不了我爱,给不了我家,甚至连时间都给不了我,你还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人。秦究,我累了。”
说完这些,舒雪就起身去陪秦双屿。
秦究坐在原地,心里情绪复杂,以前,舒雪从来不会和他说这些。
天色渐晚,三人回到舒家。
秦究跟着舒雪进到屋子时,纪父舒母的脸色都变了变,但看着高兴的秦双屿,什么都没有说。
卧室里。
秦究看着收拾着孩子东西的舒雪,视线扫过包橱里摆放的那些名牌包,眼神暗了暗。
他随手拿起一个:“背不起真的就别买,背出去不丢人?”
“这些是每年我生日时我爸送的,我知道它是假的,但那又怎样?”
舒雪将包收回来,妥帖小心的放回在原位。
而她的衣柜里也大多都是些普通便宜的衣服。
秦究看着心里有些诧异,这样的舒雪怎么和他认识的不一样?
想起家里衣柜那些名牌包和名牌衣服,不禁问:“你不拜金,为什么还要买那些名牌衣服?”
舒雪叹了口气,眸间染上层无奈:”我从来不穿贵的东西,只是嫁给了你,为了你的面子才不得不买那些。”
秦究愣住,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话。
当晚,将秦究送走后。
舒雪回到卧室抱着秦双屿入睡。
今天估计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明天之后,秦究就要把他带走了。
可刚到半夜,舒雪酒杯脑海里针扎的痛疼醒。
这次的发病很急,连带着身上的骨头都开始疼。
她紧咬着牙将痛喊憋在喉咙里,生怕吵醒孩子,让他看见这一幕。
舒雪强撑着起身想要下床离开,可却不想眼前忽然一阵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下一刻,她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模糊之中,舒雪好像看到舒母焦急走过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