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凌予却避开她的手:“今日还约了友人,靳王与王妃若无它事,阿予便先告退。”
说完,他也没等他们回答,便转身离去。
靳如歌见状刚想追上去,却被下人拦住。
她焦急的回头看靳王:“父王……”
可靳王只是怒骂:“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王?你简直丢尽了靳王府的脸面!”
靳如歌怔在原地,眼眶通红。
靳王爷狠不下心,拂袖离去。
靳王妃走上前,揉了揉她头:“别怕,不是要去追阿予,去吧。”
靳如歌没动,只是看着靳王离去的方向:“母妃,父王他……”
可这话只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好。”
她说着,循着凌予离去的方向追去。
可只到了瞧不见靳王府的地方,她便停下了脚步。
凌予的身影就在不远处,只要她追,便能赶上。
可靳如歌只是隔着这般远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着。
一前一后,凌予没有察觉。
靳如歌也没有上前。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丞相府前。
靳如歌看着马上就要进到府内的凌予,脚步凝在原地,挪不动。
而这时,一路未回过头的凌予却是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靳如歌有些无措。
而凌予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目光慢慢沉了下来。
“阿予……”
靳如歌慢慢走上前,弯起抹笑。
“靳郡主。”
凌予的回应很冷淡,靳如歌鼻尖有些发酸,却是伸手想扯他衣袖:“你今日……”
她话刚出口,却是被打断。
凌予后退一步,眉宇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烦:“我有些累了,靳郡主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话落,便转身进了府。
靳如歌站在原地望着,许久许久,才转身往回走。
靳王府内一片寂静。
靳如歌站在靳王和靳王妃的卧房前,本想敲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房内的对话徐徐传来。
“她这般蠢笨,被戏耍都不知,日后若你我不在,她该如何?”
“能护一日便是一日,她毕竟是你我唯一的女儿。”
……
房内后续的沉默像是汪深潭,溺的靳如歌喘不过气,慌忙转身回了卧房。
她背靠着门扇,眼眶里的泪水不住往外涌。
靳如歌手握成拳紧抵在唇边,将呜咽声阻隔。
她想,若自己当真痴傻,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