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吓住的人,眼睛都直了,直愣愣的看着白迟溪,甚至还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好像她刚才是在表演杂技似的。
小贩疼得脸都绿了,捂着屁股直打滚儿,嘶哑的喉咙使劲的喊着,“报官,我要报官!”
“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迟溪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表情阴沉到了极致,“好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姑奶奶我奉陪到底。”
话音落,白迟溪快步上前正要去收拾那个商贩,还没攥住他的衣领,手就被人握了住。
白迟溪猛然抬头,刚好和任郁景四目相对。
看到任郁景那阴冷的眼神,刚才还神气无比的白迟溪瞬间就萎了下来,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来干嘛,关你什么事?”
任郁景压根没理她,越过她上前把那小贩给扶了起来。
“这位仁兄,家妻无意伤了你,属实有些鲁莽,我替她向你赔礼道歉。”任郁景面对别人时说话温柔的很,温柔中还带着点不卑不亢的感觉。
不过,小贩可不领他的情。
见他主动揽事,当即把责任全推到了白迟溪身上,原本还能坐起来,这会儿干脆躺下了。
“自己女人都管教不好,还放她出来乱咬人,她吃了我的人参,又伤了我,今天你们不赔我二十两银子,一个都别想走!”
二十两?!
虽然白迟溪不懂得二十两银子贵为几何,但昨天她那个贪心鬼的奶来要钱也不过是要了十两,今天这小贩竟然狮子大开口直呼二十两银子。
简直是要吃人!
“二十两你怎么不去大街上抢啊!”
“我看就算是把你打成骨灰,你也值不了二十两银子!”白迟溪气得不行,胸口止不住的上下起伏,要不是任郁景眼神拦着,她早就上前给那小贩狠狠扇上两巴掌了。
“你....
“你们别欺人太甚!”小贩指着鼻子骂道。
任郁景倒淡定,全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见小贩咬定二十两不放,他上前将那被咬了一口的人参给取了过来。
“上好的人参主干粗实,长度也你比这个长,你这人参歧跟太长,颜色发白,且咬一口就能轻易折断,一看就不是南洋产的上等好参,若真要用钱来衡量,区区不过二钱银子。”
听他侃侃而谈,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