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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办事,可不敢怠慢,忙说:“做一点小生意,小余是在我哪里给我帮忙。”
少妇露出了一脸很热情又有点调皮的笑容。孙杨又觉得她一点儿也不像个少妇,完全就是一个比黄姐大不了多少的姑娘。应该说,这个会计还是长得很好看的,白净的脸上清清爽爽的五官,淡扫娥眉,嘴唇上也涂了淡淡的口红,显出一种少妇特有的妩媚。她笑着问他:“小老板,你在东郊市场搞批发,赚了很多钱吧?”
“哪里,我刚开始做,还没挣到钱呢。”在这个漂亮的少妇面前,孙杨还真是有点儿慌乱,想都没想就忙着掏出大实话。
“呵呵,我才不信,听说那里的生意人都精得很。”
孙杨被她这句话都说得不知接什么好了。
还好,姑姑和祈姨没过一会儿就进来了,孙杨正好摆脱这位犀利逼人的漂亮会计。孙杨知道她只是对自己年龄这么小做了“老板”好奇,但是她这样好奇下去,谁架得住她这样问啊。她倒好,看见孙杨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抿着嘴笑起来,还冲着他眨眼,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小孩子。好在她再没说什么,对祈姨和孙杨姑姑只是笑笑,张罗着倒水,孙杨姑姑忙说:“不用不用,夏会计不用客气。”
祈姨对孙杨说,“我看李经理正好在办公室,咱们去吧。”
看夏会计疑惑的样子,祈姨说:“我去一下李经理办公室。”
姑姑留在会计室和夏会计聊天等着,孙杨跟着祈姨出来,到隔了不远的妇幼商场经理办公室。李经理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穿一身中山装,坐在办公桌前。看见他,孙杨就想起了“干部”这个词,这个人有一副典型的干部形象。
听祁姨说了孙杨想租两节柜台的事情后,李经理坐直了身子,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大前门”烟,抽出一支含到嘴唇上,又划了一根火柴点上,缓缓地吸了一口,这才把烟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中间,左手拉过白瓷的烟灰缸,弹着若有若无的些许烟灰,凝重地说:“老祁呀,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单位呢,怎么说也是个国营单位,这个柜台嘛,也就是国家的财产。”
孙杨听得摸不着头脑,祁姨却听出了他官腔背